我的善因緣 / 正德西方蓮社新營市分社蓮友
蘇惠貞
深感師父渡亡工程浩大,加入西方蓮社,當初的一善念,竟是日後父親往生西方世界的最大助因。
以前我總以不曾眼見神佛而視宗教為迷信。民國八十年,母親忽罹患重病,多次進出醫院。為了母親,我開始求神問卜,走遍各大寺廟,因此機緣成為佛弟子,卻也同時加入了一貫道。
當時只想求神佛救母親,對於佛教、道教之別,是混淆不清的!直到接觸《慈音雜誌》才漸漸了解所謂正信佛法,因此長期捐助醫藥基金,而成為醫藥基金會員。又深感師父上人渡亡工程浩大,於是加入西方蓮社,沒想到因當初的一善念,竟是日後父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最大助因!
父親事母至孝,對子女很慈愛,為家庭勞苦一生。每次勸他在家享清福,他總是說再五個月就可退休了,到時候再好好休息。無奈「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他終究沒等到退休就因肝硬化末期併發敗血症,大量吐血,進了台北榮總加護病房,人生無常啊!
醫生告訴我們,要有心理準備,可能撐不到隔天了。我深感「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哀,忍不住嚎啕大哭。在絕望中,想到西方蓮社,於是立即與正德西方蓮社聯絡。一會兒,蓮社師兄姊終於趕來,我彷如置身茫茫大海中,得遇救難船隻,內心有說不出的感恩。
隔天早上八點半,醫師宣佈父親全身器官已衰竭,只能靠機器維持生命跡象。我立即與蓮社聯絡,師兄師姊們九點就趕到榮總。但因哥哥不願放棄治療,我們也期待奇蹟出現,而讓大家久候。
莊師兄告訴我:「如果只能維持生命跡象而不能好轉,只是增加病人的痛苦而已,你們的做法不是孝順,而是愚孝,何不利用時間專心念佛,幫他走完一程?」我翻開棉被,見到父親全身發紫、腹脹如鼓,家人知道再也救不回了,只好接受事實。
中午,父親遺體才送至助念室,師兄師姊們尚未接受茶水招待就立即助念。他們犧牲工作和家人共處的時間,發心為不認識的人助念的精神,讓我們非常感動。
莊師兄先告知父親已往生的事實,並勸他放下萬緣隨大眾一齊念佛。在第一次開示時,我發現父親的眼皮呈現粉紅色。師兄鼓勵他:「這麼多師兄姊發心來幫你,你一定要加油!」
父親生前待人很客氣,聽到這些話,一定很努力,在第二次開示時,臉色變得柔和、安詳,就像睡著般模樣。師兄又提醒我們,家屬的誠心很重要,一定要以誠心感動佛菩薩來接引亡者往生西方淨土。
莊師兄也告訴父親,到西方極樂世界,不但很快樂,沒有痛苦,還可隨時回來看兒女、庇佑子孫。以父親對我們的關愛,肯定非去不可,果然在第三次開示時,我們看見父親笑了,連睫毛都彎成半月狀,妹妹還說父親笑得真誇張,魚尾紋好明顯哦!
助念八小時後,我掀開往生被,發現父親原本發紫的身體,已變成淡淡的粉紅,臉色極為紅潤,直到入殮時,依然全身柔軟、臉色紅潤。事後請示菩薩,父親確實已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沒想到念佛竟是如此殊勝,不可思議。
記得奶奶往生時,長輩們忙進忙出,十分慌亂,花費金額更是一筆龐大負擔。我們則經由正德西方蓮社介紹佛化葬儀社幫忙,不但得到極大的尊重,更以極少花費,莊嚴的圓滿父親的後事。
師兄告知可到佛堂免費立牌位作七,不但可省下金錢為父親做功德,師父及師兄姊們共修的功德迴向,力量更大。因此每星期一我都和妹妹從嘉義到正德台北分院共修,再搭夜車回家,嫂嫂更帶兩位姪子到佛堂皈依。
我也依菩薩指示,在父親滿七前,完成藥師經一百六十部、每天一百零八遍藥師咒及十二部《阿彌陀經》、四部《地藏經》。
我們的轉變是相當不容易的,因為哥哥是無神論者;妺妹信仰天主教;嫂嫂是民間信仰,而我是懈怠的佛教徒。
但因這回父親這場佛化式後事處理迥異於傳統習俗之吵雜及舖張浪費,而讓家人對佛教有新的認識及好感。
感謝師父上人創辦西方蓮社利益亡者及眷屬,也感謝發心的師兄姊們,希望有更多人加入西方蓮社及助念行列,也期待更多雙溫暖的手將《慈音雜誌》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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